秋千的第一次(1/1)

李元回来的时候,聂沛在秋千上没个正型地躺着,从药堂借来的医书扣在脸上挡光,摆明了我在睡觉,根本没有在看书。

他无意隐藏身形,走到秋千边的时候聂沛就醒了,拿下医书坐起身,给李元让出地方:“去这么久?”

“嗯。”李元先把校场的事说了,才说起单立人,“……他被我从后山揪出来的,就知道跑得快,不会藏,一路留下的痕迹很明显。他被我用小石头当暗器揍了一顿,鼻青脸肿的,找不到我的人,在后山发脾气,还以为是唐正藏起来暗算他报仇。”

聂沛笑道:“报仇了?”

“不是你说的,”李元瞥一眼聂沛,“说我改日考他武功,今日一看,就他这个水平,去做任务得被人做了。”

说到这个,聂沛问道:“你第一次任务是什么?追月楼衡量任务的标准是什么?”

第一次任务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,久到李元记不清,只依稀记得很凶险,最后着了一场大火,至于杀的是谁,怎么杀的,怎么起的火,全都不记得了。之后大大小小的任务做过许多,人也杀过很多,第一次的记忆就逐渐淡了,以至于现在突然回忆,脑子里基本一片空白。

“杀人,成功了,很险,但其他的记不清了。”李元道,“追月楼会接很多任务,小部分不用杀人,比如跟踪一类,大部分则需要杀人,但不变的是任务目标的强弱,有些不好做,需要厉害一点的出马,有些很弱,可以让孩子们去试手。”李元笑了一下,“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,其实每个人第一次执行任务,身后是有人跟着的,必要时刻把小孩救下来。”

这一点是聂沛没想到的,愣了一下咂舌道:“真想看小元儿第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是什么样,肯定没有现在成熟稳重,拿得起剑吗?你说很险,当时有没有很害怕?有没有生死一线的感觉?”

聂沛把调侃摆在脸上,李元无奈道:“是,有,很慌张,怕死了。”

聂沛大笑出声:“认识你太晚了,那么有趣的时候没见到。”

李元木着脸看他笑,心说,幸好认识晚,不然以前愣头青的样子绝对会被聂沛天天调戏,自己还拿他没辙。

笑完,聂沛感叹道:“江湖都说追月楼滥杀无辜,冷血无情,我看就是乱甩锅,进来才发现,追月楼很是重情重义,还会到处捡孩子,做杀手刀口舔血是一回事,可你们也给了他们吃穿用度,世上那有那么好的事,给吃给喝给白嫖。”

李元没说话,算是默认这个说法。

聂沛一歪,靠在李元身上:“你就把单立人打一顿就完事了?”

“不是,点了几处大xue,封了他武功,过几日再解开。”李元说着,沉思了一下,“单立人和唐正是很不一样的孩子,单立人Yin损,可这对于一个杀手来说,没什么不好,培养得当,也会走好这条路。而唐正,总觉得他走错了路,应该被那些名门正派收去才对,也许有朝一日会成为名镇一方的大侠。”

聂沛伸出一根手指压在李元唇上:“话不能这样说,如果不是史先生……唐正未必是现在这样,也许也是个顽劣的孩子,整天想着出任务,怎么给史先生添堵。”

此时聂沛的真正想法简直人尽皆知,李元握住聂沛的手,张嘴把那根手指含进嘴里,温热的舌头舔过手指,在上面尝到了一股极淡的药味,不太好吃,但他没有停下的意思,卷起手指含得更深。

“……”

聂沛呼吸一顿,他刚刚真的没想这些,就是想找机会碰碰小元儿的嘴,可现在也不是拒绝的时候,他下腹迅速充血,将腿间的衣摆顶出来一个小鼓包。

口水顺着手指流下来,李元动作一顿,拿出聂沛的手指,伸出舌头顺着手指舔了一口,勾着中指也一起含进了嘴里。

“……”

妈的,为什么小元儿突然主动做这么色情的事情!!!他在勾引我!!!

聂沛眯起眼睛,从旁边翻身坐到李元身上,双指压着李元的舌头向里探,随即感觉李元手臂压着他的腰,用力向他带了一下,他被迫拜了个双腿分开,微微翘着屁股的造型。但他此时顾不上这些,用手指感受着李元口腔的温度,想象着把Yinjing插进去的感觉,虽然还没有过,但以后要有。

“元元……”聂沛低声叫他,抽回手,俯下身去堵李元的嘴。

因为李元舔聂沛手指的缘故,他口腔里的水要比平时多一些,聂沛舌头溜进去的时候只觉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,但又觉得新奇,手去拉扯李元的衣服,shi漉漉的手指钻进衣服里,掐了一把李元已经立起来的ru尖。

聂沛起身,看着李元的眼睛:“为什么舔我的手?”

“你用手碰我的时候没想?”

“……”碰的时候没想,李元一张嘴,他就想了。

“聂沛,这可是秋千,你受得住吗?”李元勒紧了聂沛的腰,不给他逃走的机会。

调养身体的汤药聂沛一直在喝,只不过没有在南方的时候频率高,再加上聂沛闲暇时光偶尔看看医书,所以李元也没觉得聂沛手指上有药味不对,只想到昨晚才做过,今天他竟然还这样勾引他。

一说这个,聂沛倒是想起自己趁李元不在的时候做了什么,莫名有点心虚,眯了一下眼睛没回答。

李元只当他心虚身体,但并没有心软的意思,手从衣摆下钻进去,扒了聂先生的裤子,两根手指插进后xue,浅浅揉弄起来。

两个人这一个月来做过许多次,一直是聂沛在下,tun间本就调教得足够乖巧的小xue逐渐变得温热shi软,现在进入两根手指毫不费力,软rou一吸一吸地讨好他。聂沛动了动,和李元一样,没对方脱衣服,只从正面把李元硬起来东西放出来,握在手里动着。

“真在这?”李元又问了一遍。

聂沛微微起身,扶着李元的Yinjing,对准位置,腿松了力道,缓缓向下坐。

不过李元没给他适应的时间,扶着聂沛的腰用力向下一按,脚瞪了一下地面,挂在树上的秋千就慢慢悠悠动起来了。聂沛被这一下插得闷哼,瞪了一眼李元,主动起伏起来。

节奏掌握在自己手里总会比较舒服。

衣冠楚楚的两个人面对面坐在秋千上,秋千小幅度摇摆着,先生在护法身上起落,先生体内粗壮的Yinjing翘着gui头,在他的控制下有节奏地蹭过敏感点,舒服,快感却不强烈,是一个刚好可以享受性爱的节奏与力度。

李元的脸埋在聂沛颈间,边咬边舔,在收拾整齐的领口上方留下shi濡又暧昧的红痕,也舔掉了聂沛流出的汗。

药味并不算多么好闻,可这种药味让李元觉得安心,不同于两年前聂沛身上有些甜腻的香,也不同于两年前万人坑里的尸臭,这个味道只属于现在的聂沛,在他怀里主动起伏的聂沛。

聂沛不知道李元又抽什么风,他明显感觉到李元腿上用了个力,秋千摆动的幅度就变大了,缓慢缠绵的进退变得侵略意味十足,鼓胀的gui头碾过肠rou,rou棱又用力刮着,聂沛抓紧了李元的肩膀:“小元儿!”

“聂先生,你真sao啊。”李元按着聂沛的背,把人按进怀里,低声在他耳边说话,“自己在我身上动呢。”

聂沛勾勾嘴角:“是啊,我一直就sao,你不知道?”

“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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