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馋你shen子开始(1/1)

李元表情空洞,躺在床上思考人生,到底是先杀了聂沛自己守寡,还是先去药堂杀了杨大夫报仇,还是干脆悄无声息上吊算了。

聂沛昨晚体力消耗大,还抱着他睡得香甜,整个人都骑在他身上,贴的很紧。

昨晚的记忆李元都有,只是清醒过后很难想象自己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,回头一看,放荡的令他心惊,换成聂沛在他身下,他能做到天亮。

但如果是他在聂沛身下……

李元深吸了一口气,终于决定先去药堂,把杨大夫拆了。

所谓牵一发动全身也不过如此了。

李元忍着股间的胀痛和酸软的腰,还得忍着某种你知我知的ye体流出体外的羞耻感,下床到井边洗了个凉水澡。

深秋的井水冰凉入骨,李元狠狠打了个激灵,人也冷静了许多。

这不是聂沛第一次用春药,却是下手最狠的一次。他不能否认,挨Cao确实很爽,尤其聂沛还是个中好手,也许身体也如聂沛说的那样,比常人敏感,导致他在聂沛身下更容易动情……可他那么多年都是在上面的那一个,也就是遇到聂沛后,才有了在下的体验,还不止一次。

两年前他就想明白了,他喜欢聂沛,真要在下也不是不行,但最好还是能少则少。

话虽如此,李元并不打算轻易放过聂沛,背着他治病就算了,现在真气回来了,皆大欢喜,至于偷偷联合杨大夫下药这件事,就没那么容易过去了。

李元瘫着一张泛红的脸,手伸到后方将那些乱七八糟的体ye掏出体外,肠ye混着Jingye,滴滴答答向下流,被醒来找人的聂沛看了个正着。

聂沛紧紧盯着李元的背影,他扶着井沿,略微翘着屁股,回手在xue内搅动,后背有昨晚咬出来的吻痕,腰上和tun上有他掐出来的指印,收紧的腰线和翘起的tun部让他忍不住眯起眼睛打量,脑子里翻滚起昨晚的场景。李元眼泪和呻yin就是最好的催情剂,加上他昨晚也泡了药浴,多少有些亢奋,做到最后李元主动分开小洞求饶,让他看看,已经肿了,不能再来了。

聂沛自然是顺着那个分开的小洞又Cao进去了。

“元元。”聂沛犹豫了一下,还是出声了。

李元一僵,再想放下腿也来不及了,索性冷着嗓子问道:“醒了?”

“天刚亮,快到冬天了,别直接洗冷水澡了。”聂沛磨磨蹭蹭走过去,隔着一层里衣,从面抱住李元,顺着他的手也钻进小洞,亲了亲李元的耳朵,柔声道,“昨晚太累,没来得及,我来吧。”

这件事自己做确实没有别人来的方便,昨晚做都做了,再矫情也不合适。

李元没说话,只略微拱了一下屁股。

聂沛不敢再乱来,老老实实做清理,咕啾咕啾的水声很轻,但在空旷的院子里很明显,李元嘴唇都快咬烂了,聂沛才算都清理干净,凑过去低声道:“元元,我昨晚射进去好多。”

李元舒了口气,松开手,才发现刚刚扶着的位置被他捏碎了,青砖块有一些掉进井里,激出点点水花。

“元元,你又硬了。”聂沛把下巴垫在李元肩膀,手摸了摸李元的Yinjing,又不怕死地拱了拱腰,“我也硬了,元元里面又shi又软,都是我的Jingye。”

李元一言不发,才转身就被聂沛咬住嘴唇吻了会儿,聂沛才眨巴着眼睛道歉:“元元,我也有想在上面的时候,下药是我不对,我可忍不住嘛……之后几次都是你在上好不好?”

李元沉着脸看了他一会儿,才叹了口气道:“我知道,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。”

“嗯嗯,小元儿快说,我都答应。”

“以后不能再找杨大夫要这种东西。”顿了顿,李元撇开眼睛,低声道:“你在上,不是不行。”

都是习武之人,李元压低了声音聂沛也听的一清二楚,愣了一下后,巨大的欣喜席卷而来,忍不住提高了声音:“真的?!”

“真的。”

聂沛顿时感觉自己兽血又沸腾了,目光在李元泛红的脸上巡视几圈,看得李元忍不住皱眉,手上带了些劲推开聂沛:“别这么看我。”

那种目光像在看猎物,颇有些随时出击的侵略性,让李元很不适应,推开人就向屋里走。

他是直接出来的,身上只披了一件里衣,往身上泼井水的时候里衣也脱了,幸好护法的院子来人不多,又是早上,他才有胆子裸奔,现在他只想回屋找一套新衣服穿上,再去找杨大夫算账。

聂沛嘻嘻笑了两声,连忙追上前:“小元儿,别跑啊……”

转眼到了屋里,李元好不容易靠爱建设起来的耐心彻底崩塌,扯着聂沛把人压在那张凌乱的床上,低声警告:“你最好想清楚再说下一句话,我还硬着呢。”

他其实想说,元元你腰不酸吗,可这句话说完,他估计也离死不远了,于是他灿烂一笑:“我就是告诉你,我爱你呀。”

李元动作一顿,谁想聂先生是打算来一大串表白文章:“我爱你脸红的样子,无论是你在上Cao我的时候,还是在下挨Cao的时候,我都喜欢。我爱你面无表情的样子,因为你的很多小表情只有我能看见。我爱你公事公办的模样,手下的人都不敢抬头,只能听你一个人说话。我爱你陪我上课的样子,那群小孩子都不敢睡觉,睁着茫然地眼睛听不懂也只敢看我一个人……”

“李元,我初见贪你色相,相处馋你身子,现在我想躺你身边一辈子。”

李元:“……”什么火都没了。

聂沛想,虽然他家小元儿是杀手,干的是人命买卖,实际上心软的要死。

聂沛努了努嘴:“要亲亲。”

不过李元没来记得亲下去,院子里就响起一声哀嚎:“护法啊!李护法!我知道错了!求求了,求求护法把xue道解开好不好,我已经失去武功三个月了!护法啊!”

李元当场黑了脸,冷笑一声:“送上门给我撒气的。”

聂沛:“……”单立人,自求多福吧……

“我听说你回来了,我马上就来了,护法啊,我错了!”少年扯着开始变声的破锣嗓子在院子里惨叫,又不敢进门,“我把唐正也带来了,求求护法解开xue道吧,三个月了一听是您给封上的都不敢解开啊,护法啊!”

李元:“……”

当时他打算过几日就解开的,没想到临时被陈墨川叫走出任务,这件事就抛到脑后给忘了,谁想第二天就走了,自然是无疾而终。楼内能和李元比地位的只有楼主和少主,可他们又犯不着做这件事,花邦沉根本不在总舵,其余的人哪敢忤逆左护法,自然是连连摆手不管他们。

聂沛看着李元:“是真的。”

李元:“……”真的就真的,真的也不会今天就解xue道。

他记仇,就冲今早这件事,再封两个月都算轻的。

于是李元捂上聂沛的耳朵,用真气封住他的听觉,轻声道:“亲亲。”

聂沛看得懂李元的嘴型,伸手环住李元的脖颈,主动凑了上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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